盘点真实的恐怖故事 别怕鬼来安慰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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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多人反应自己有时候会被鬼压床,鬼压床是因为身体还在休息状态而大脑意识却从休息中清醒过来,所以就会出现醒不过来的状态,那么除了这些事,那些真实的恐怖事件到底是怎样的呢?和小编一起摸着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脏去看看吧。

盘点真实的恐怖故事 别怕鬼来安慰你

  真实的恐怖故事

1、惊悚酒店
摘要:老王是个跑销售的,他的哥们都叫他空中飞人。因为工作关系,一个月里,他起码得有半个月的时间都是不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呆着的。他家住华中,于是这一年到头就

老王是个跑销售的,他的哥们都叫他空中飞人。

因为工作关系,一个月里,他起码得有半个月的时间都是不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呆着的。他家住华中,于是这一年到头就以自己家为原点,呈辐射状地往外头跑,因为平时不经常在家,老婆一个人带孩子也是常态。

在他儿子四岁的某一天,他提着从广东出差买来的烧腊和给妻子的服装,用钥匙打开了自家的大门。而自己日思夜想的儿子,哒哒哒地从卧室跑了出来,用清脆地童音喊:“叔叔你给我买什么了?”

可能是因为太久不见他吧,老王心下想来,也没怪他。小孩子嘛,记不住事很正常。于是就纠正他说:“不是叔叔,我是你爸。”

“可是妈妈说你不是我爸!”

稚嫩的嗓音尖锐地像一把刀子,戳破了气球一样的谎言。老王听见自己脑子里好像有什么,轰隆一声炸开了花。

他压住心头怒火,嬉皮笑脸地继续问孩子:“我不是你爸,那谁是你爸啊?”

孩子盯着他手上带来的礼物,眼皮都不抬一下,他笑嘻嘻地唱到:“瞅瞅人家瞅瞅你,瞅瞅隔壁大老李!”

老王站起了身,也不说话。他看了看从卧室里奔出来的孩子他妈,发现她已然是一副奸情败露的痛哭流涕脸。

至此,长达七年的感情就这样分崩离析,和老王的心一样,散落在初春早上的尘埃里。

自从和前妻离婚后,老王出差的频率就更频繁了。

他整个人都失去了奋斗目标,为了支撑自己不垮下去,只能更加努力地投入到工作中,以此来麻痹婚变给他带来的痛苦。

全身心投入工作也有好处。很快,他的业绩就上来了,在青春还未耗尽之前,一跃成为了公司的领导层。虽然依然要各地出差,但条件也好了很多。

从一个跑销售的小业务员,到成为公司的领导阶级,这中间付出了多少努力,吃了多少凉饭,睡了多少硬床板,恐怕就只有陪伴他日夜旅行做报表的笔记本电脑才知道。

这天,老王接到通知,和几个同事一同出差,去往北京谈一项合作业务。

这是他升职两个月以来第一次出差,老王想想,心里还有点小激动呢。

经过三个小时的飞行,飞机降落在首都机场。

由于此行来的都是领导层,所以老王一行人就住在了位于海淀区的一所五星级酒店。

下车进了门,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装修得金灿灿的酒店大堂。

初来乍到的老王还想多看两眼拍个照片发个微博,可这几个老油条也都见多了酒店,抬眼都懒得抬,直接办了手续就找房间去了。

老王也不想露怯,跟着老几位就上了电梯,目标按向了16楼。

等他出了电梯门才发现,这酒店和平常的,还真不怎么一样。

眼前正对着电梯口的,是一个贯穿整个32层大楼的天井,整个一个上下通透。

在天井外侧一圈,一间间房整整齐齐地排布着,抬头是昏黄的灯光,地板上铺着深红色的软地毯,一直延伸到走廊的尽头。

虽然有天井从上面冲下来的光线,但整体色调还是很暗沉,再加上天井建得太宽阔,挤得走廊有些过分逼冗,老王看着就觉得浑身不舒服,还有点纳闷:难道五星级都是这样的?

他和同事的房间是连在一块的,这个酒店就一点好,转角处都是不设有房间,要睡大家都睡同一排。

几个人住的近,老王本来还想着能壮壮胆,不过这念头一蹦出来,他自己都笑了。

这么多年了,睡过的旅店从10块到几百,什么脏乱差的地方他没住过了。再说了,自己好歹也是个大男人,一个酒店而已,也没啥可怕的。

果然是人闲长白毛,当了领导还没干啥呢,净在这自己吓唬自己了。

想到这里,老王又是笑了笑,简单收拾了一下,出门开会去了。

这一会开的那叫一个旷日持久,小半天过去了,这群人从公司到了饭店,一阵的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后,又跑到会所泡温泉,等折腾回来的时候,已经将近凌晨了。

老王也三十多了,又喝了酒,根本熬不住夜,回了房间连衣服都没换,倒头就睡了。

可这一觉也没想象中那么安稳。

他并没有睡熟,一直觉得自己昏昏沉沉的,将睡未睡的状态。
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,大概就是半睡半醒的那个临界点,就觉得能听见有什么东西在他耳旁响。

笃,笃,笃……

笃,笃,笃……

像是起锈的青铜门环在木门上轻轻扣击的声音,穿越千年,来到了他的耳畔。

可是又听不真切,甚至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在做梦。

老王被这似有若无的声音搅得心烦意乱,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敲门。

他的意识想爬起来看上一看,可又偏偏太困,肢体都变得有万吨沉重,整个人像沉陷在粘腻的沼泽之中,连呼吸都变的黏腻困难起来。

他胸中一闷,自觉不好,就蓄了全身的力量在右腿上,用力地向下一蹬,就势打了个滚,一个鲤鱼打挺,从软床上一下弹了起来。

直了直腰板,顺了顺气,老王侧耳细听,发现好像真的有什么东西在响。

笃,笃,笃……

声音源自走廊,且有规律的一点点向这里接近着。

老王突然感觉有点冷,寒意从心底里往外涌,没有个五秒钟他全身的汗毛都都竖了起来。

可是身体却像是不由自控地,一点点走向了房门。

他把耳朵贴在门上,静静地等待着那怪声音走到自己的门前。

笃,笃,笃……

声音越来越近,越来越近,终于在门前的位置停了下来。

房间里是绝对的安静,老王几乎能听得到自己心跳的声音。

扑通,扑通……似乎跳得越来越快了。

他与那门外的怪声音只对峙了数分钟,却如同好几十年一般漫长,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淌成小溪流,腹部也因为紧张而开始绞痛。

这种等待,毫无征兆地开始,你也不知道它何时结束。

终于,先是第一声响起之后,那怪声一顿一顿,按照原来的频率离开了。

老王虽然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只听懂得那声音渐渐走远,却还是松了口气。他靠在门边上,大口大口地呼吸着,活像只脱了水的鱼,口夸张地一张一合的,要把腔子里的闷气都排出去才行。

排着排着,忽然,啪嗒一声,打破了原有的节律,他又听见那怪声加快频率似又折返而来。

它好像能听到老王的喘息。每一声都像是粘连在一起,越靠越近,一下一下地敲击在老王的心脏上。

气氛陡然变得紧张起来,周围的空气都要凝固了。

这时,老王却不知从哪突然冒出了一股子狠劲。

想来自己一个顶天立地的八尺汉子,老婆跟别人跑了,孩子也不是自己的种,活的怪窝囊的。

都惨到这个份上,还有啥受不了的。就应该天不怕地不怕,还怕你个怪动静作甚!

反正横竖都是一刀,还不如搞明白再说了!

于是他一拧把手,咔地一撞门,企图冲出门去一探究竟,不料门链却还是挂着的,门就只开了一个小缝,咣当一声,头倒是撞了个结结实实。

老王低头揉着脑袋,也顾不得怪声不怪声了。正在这眼前金花四溅的时刻,他定睛一看,发现一双黑色的高跟鞋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外。

心念一动,他透过门缝一看,眼前一位身穿套装加黑丝,身材苗条,面容姣好的女孩正站在门外,正袅袅娜娜地看着他。

见他抬头,女孩笑意盈盈地开口:“大哥,我晚上没地方去了,八百块,到明天早上天亮,我随便你玩。”

老王如蒙大赦,心想,感情这姑娘是刚才在房外面踱步找目标呢,结果自己还傻呵呵地以为是个啥。

犹豫了一下,他放姑娘进了屋。姑娘迈着优雅的步子,一步一步地踩在地摊上,发出笃,笃的响声。

老王跟在她屁股后面,上下仔细地看了个遍。夜场姑娘他也看过不少,浓妆艳抹的居多,灯光打着还看得过去,凑近了仔细一看一脸的大毛孔,让人兴趣全无。

而眼下这位,瓜子脸,杏核眼,皮肤白皙,不施粉黛,散着披肩长发,看起来又斯文又典雅。

左想右想,他觉得这姑娘盘儿靓条儿顺,还真一点也不像干这个的。

硬要说的话,她倒像个刚毕业的小白领。

老王看来看去,这心理总是觉得有点不舒服,似乎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,让他感觉不大对。

可是毕竟美人在怀,自己也是个孤家寡人,单了一年多了也没再找,也确实挺憋得慌的。

姑娘坐在了床上,高跟鞋半脱着挂在纤细的脚上荡来荡去。

她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说:“大哥,来嘛。”

老王感觉血液直往上涌,脑子里啪地一下,保持理智的最后一根神经也断掉了。

一个箭步冲上去,姑娘再往后说啥,他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。

这一夜,浮浮沉沉。

直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,老王才安静下来,他躺在床上,看着姑娘背着身子系衬衫纽扣,手肘一动一动的。

他说:“床头有一千块钱,都给你了,你拿去吧。”

姑娘没说话,胳膊还在半空中抬着。

等了半天,老王看她不动地方,也有些不耐烦,他说:“你系的是什么扣子啊,这么慢?”

姑娘也没说话,沉默着。

突然,她的肩膀塌下一块,整个头部转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平角,在空气中留下一道残影,脸直接转到老王的方向。

只见她对床上的男人一笑,眼睛变得赤红,嘴巴真真是咧到了后耳根,露出了四排尖尖的牙齿,对他道:

“钱我不要了,拿着也没用,你留着吧,哈哈哈哈哈。”

老王吓得不轻,嗷地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,周围天光大亮。他看了看床边,哪有什么姑娘的影子,于是神魂未定地拍了拍胸口,庆幸这只是一场梦。

他呆坐了一会,又自觉胯下不太对劲。用手摸一把,发现裤裆像个青年小伙子一样,湿漉漉的。

老王这天上午也没出房门,只在这房间休整,深感这梦做的真他娘的晦气。

直到中午退房的时候,他收拾好行李准备返程。

出门又是那条铺了红色地毯的长廊和对面一眼望见的天井,老王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,深吸了一口气,大步向前走去。

突然,他想起了什么,他脚下一顿,低头看了看自己带跟的皮鞋,用力地踏了踏,并没有发出预期的“笃-笃-”的声响。

他反复走了几个来回,脚下却柔软安静地像踩在了棉花上,一声不发。

老王心里头却是越来越害怕。他想起曾经母亲同他讲,鬼是没有力气的,他们的脚挂不住鞋子,只有他们,才在哪里经过都会有脚步声。

就是这样,所以那姑娘的高跟鞋才能在地毯上也踩出声响?

所以昨天,是在梦里遇鬼了?还是……

还是自己遇到鬼了,还以为是做梦……

他心里发虚,又惊出了一身冷汗,这事也不敢细想,当天晚上坐着飞机,逃似的离开了北京。回家以后也是担惊受怕,生怕那女鬼找上门来。

他也不想想,哪有那么无聊的女鬼,隔了几千公里还一直盯着他。

还好后来一直相安无事,也许是憋在心里太久,也再没对任何人说起,老王竟然渐渐记不起这事了。

过了一年,他终于从过去里走了出来,重新成了家。

那媳妇生的漂亮,瓜子脸,杏核眼,肤白貌美,一头披肩黑发柔顺又光亮。

他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觉得似曾相识,可又想不起,自己到底是在哪里遇见过她。

女孩见到他的第一眼,就走过去对他说:“我找你找了好久啊。”

老王的心脏开始扑通扑通的乱跳,好像再一次找回了青春的感觉。

他们迅速地展开了热恋,三个月之后,闪婚了。

时间平淡又温馨的慢慢流失,一切都看似平常地向前推进着。

只是此后老王再出差来到北京,也再没再住过这家酒店。

2、那年暑假在广东农村
摘要:小学的一个暑假,因为没人看管我,我被安排在亲戚家借祝广东的农村,家家户户都是那种2-3层的小楼,夏天又热,我就一个人住一间客房。

1、小学的一个暑假,因为没人看管我,我被安排在亲戚家借住。

广东的农村,家家户户都是那种2-3层的小楼,夏天又热,我就一个人住一间客房。

房间不算大,推门进去就是一张小床,上面铺了卷竹席子,挨着床的是个木桌,平常我就趴在那边写暑假作业。

因为天热,白天开窗开门,整个室内与外界联通,风呼啦呼啦地吹着窗帘,过堂风刮起来实在畅快。

天黑时分,大家都坐在院子里吃晚饭,叽里呱啦地特别热闹,头顶上时不时有大蛾子飞过,撞得灯泡咚咚响。

我那时候怕蛾子怕得紧,夜里进了房间都是不敢开灯的,就怕飞进来几只肚圆头大的,翅膀滑腻腻,身子软乎乎,想想触感就令人发抖。所以只能早早地躺在床上,肚皮上盖着薄被单,对着月光啃手指,外加思考人生。

待到那月上中天之时,野地里虫鸣蛤叫,与狸的鼾声相映成趣。

转眼间假期过半,有天晚饭,我吃了很多的酿豆腐,后来跟着赖哥去小卖部灌了一肚子雪糕,睡前觉得肚子咕噜咕噜,不似往日从容,到了半夜,果然拉稀了。

我一向不起夜上厕所,一是害怕鬼,二是害怕桌子撞到脚。没想到那天晚上,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破功了。

来也匆匆,去也冲冲。

当我如释重负地走到房门前的时候,不知怎么,本来平静无风的夜晚,突然起风了。

窗帘随着风轻轻浮动,顺着看过去,云层掩映下,月亮上笼着一层光晕,朦朦胧胧的像罩了一层纱。

鬼月的夜让我的神经处于高度紧绷状态,一时间,从前听过的看过的此时全部具象化在脑海,配合着以前听到的顺口溜:七月半,鬼门开,毛毛月,魂归来……

我出了一身冷汗,四周看了看,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动,于是关紧了门,爬上床,躺了下来。

原本是个闷热潮湿的夜,可当我再回到床上的时候,却觉得席子突然变得好冷,好像风把一昼夜积蓄的热度全部带走了。

起先,我只以为是自己的错觉,裹紧了被子之后就闭上了眼睛。

直到半睡半醒的时候,我惊醒地意识到,有一股来自内心深处的阴冷,伴着无边的寒意从骨缝里侵袭而来,通过神经末梢传递到我的四肢百骸。我的牙齿开始打颤,身体变得忽轻忽重,像在海面上下浮沉,全身气力都被抽空,除却思维剩下身体的部分已经无法控制。

我以为这只是普通的鬼压床,按照正常顺序,我应该让自己醒过来。

可当我用尽全力睁开双眼的时候,突然发现,起伏的窗帘后面,有一个侧蹲着的人影。

我至今认为那个人影是我真实看到的,因为我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到来源于未知的那股意念,十分痛苦压抑,让人透不过气来。

ta低着头,长发散乱,穿着一条看不出颜色的裙子,姿势很怪,两手垂在身侧,透着一股无机制的空洞感,好像根本就不需要保持平衡。

而刮了一夜的风,在此时,也停下了。

要知道,预警信息大多出自于人脑的预判,在触摸火之前的热度提醒你远离它不要被烫伤,这是经历烫伤之后形成的记忆。

但有些时候,在人类基因里经过筛选淘汰保留下来的动物本能,在特定的情况下,会以第六感的形式,告诉人们,这很危险。

比如现在。

我怕得张嘴大喊,想叫大人来,可是喉咙却只能发出嘶哑的气音。传说中人的第六感在此刻全面爆发开来,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大叫:

快跑!在她转头之前!快跑!

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,逼迫着我的身体动了起来。我像一条在案板上挣扎的鱼,腾地一下从床上窜了起来,拉开门把手,疯狂地逃了出去,尖叫着跑到了我姨妈的房间。

就这样,整个家里的人都被我叫醒了。

姨婆帮我煮了宁神的茶,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,但是那时我吓得只会啜泣,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
姨丈以为是家里进了贼,带着几个哥哥楼上楼下地转了几圈,什么都没发现,以防万一,他叫醒了周围几家的住户,对外说有贼进了我的房间,让大家闹一闹,贼就不敢来了。

而这个时候的我,躺在姨妈的房间里打起了摆子,乍冷乍热的,就渐渐失去了意识,昏了过去。

巡山小分队又派了几个哥哥,连夜把我送到了医院。

于是那夜,谁都没有睡觉……

医生给我的诊断是肠胃炎,我连着输液4天,虽然有人建议说被吓到的话要采用叫魂疗法,但是我也确实是好了起来,这下面也就没有什么奇怪的展开了。

只是后来隐约听我妈说,当晚事发后的一周左右,在村外面不远的河里发现了一具遗体,据说是从上游漂下来的,卡在石缝里,不知男女,也不知道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。

谁知道呢。

人死之后真的会变成鬼吗?电视上人死之后还可以变成鬼报仇,但是电视就是电视,都是虚拟的,这个世界上是么有鬼的,只是有一些是自己吓自己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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